他那时候是真的难受，所以他给了楚景暄一掌。

楚景暄没有躲避，没有阻止，他当时大可以再给楚景暄一掌，但他迟迟打不去。

他那时候发现, 自己都被分手了，却还在舍不得楚景暄, 甚至还在想，自己刚才那一掌会不会太重了, 会不会很疼。

他觉得自己恋脑，但他不得不承认，他当时就是舍不得再给楚景暄一掌。

关旷问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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